“红小哥哥,他们来了~” “我们应该会有一半的人通过。剩余的人做好准备,被甩出去的时候攻击所有靠近我们的身边的敌人。”
紧接着里王城内大打特打一番交手后,在安东尼的视野里那几个被围住的不死人,竟然意外跑出了里王城,乃至于治安所的这俩位差点将攻击齐齐的追踪攻击而出,打到真实的王城内,这才不得不暂且停息下来了。 灰王不想现在就出手,才是半个月的时间,按照哭骨山脉内的那群老王者,他们远不会现在就主动出击,只有展开一个稳定的局势,之后才会产生变动。
这和疫山城不同,疫山城的繁荣建立在无数的异类和力量之上,尤歌也只是一个督促者的身份,若是没有了尤歌,单凭阿诺德甚至灰王都可以代替尤歌的存在,让整座城市继续运转起来。 索菲亚犹豫了一瞬,但还是从自己的手边将一份文件从压缩装置中抽出,王城内部势力的基本信息,也都被她随身带着。
“汝!” 属于最上层权限的法克尤,可以清晰的知道全球几十亿人类的想法,而他们只能感知到自己被一个神灵狠狠的盯上,犹如蝼蚁一般丝毫没有意思自我可控感。
最后的一击可不是那么简单,筹备了这么久,在整个计划的演变之中,灰王也想过自己的会在哪一环上出问题,但是那也绝对不会在这最后一步上被对方所阻止! 而且在最后的恢复、收拢的过程之中,
“同步无光壶地的物质流动达到一致...时间同步。” “红小哥哥,卡哈尤先生说的那些异类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但是我我对于那些异类存在着无法逾越的不信任感,甚至我怀疑其中有不少的来自于哭骨山脉的那位神灵的暗手,所以我希望能够利用漫威世界的信息,来换取一些其他无关异族的辅助!”
而这点上,灰王知道的便是尤歌占据着最大的优势,那对于那方她们刚刚撤离的出来的、交给了无光壶地的那方世界的信息。 “这么快就想杀掉敌人,你就不害怕惹到不该惹的存在吗?”
自从上次见过纳西曼之后,他便进入了这信息化转变的流程之中,而那罗刹鸟女士的事情也略微的耽搁了下来。 但这一切的关键点,现在全部聚集在了索菲亚的身上,如果他拒绝了对方,那么一切都将会化为云烟。
“我来这里借宿一段时间,若是纳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也可以出手为您扫除障碍。” “走!去抓住他们,全部押回去!”
而就是这么一下子放松,外面又来了另一波搜查的王城人士,一群群的反复的在各个地方不断的探查这一切。 艾琳终于想起来,这熟悉的感觉,这种让她很不爽的无法操控感,正是来自于这群投机取巧、肆意张狂的神灵的眷属。
藏匿起来观望着一切的尤歌自然也没有错过,虽然没有收到无光壶地的信息,可是相比天空之中散落的那些,可都是浓重的来自漫威世界信息物质存在,就这样被王城人类吸收,也可是需要重视一下的了。 无数的哀嚎,无数的后悔,无数对于此时尤歌出现所造成的灭顶之灾情况的绝望,全然爆发了出来。
自己眷属的存在,对于她们来讲基本上也没有任何的疑问,她们对自己存在认知一直都是以尤歌为主,随后产生的变化。只需要继续的充盈存在的真实,就会产生必然的变化。 尖锐刺耳又有独特韵律的声音开始在王城之上疯狂的响动,
这个本质上就夹杂着浓郁人性存在的东西,虽然是一种对立存在的表现,可是这存在于宇宙之中的地狱星,其实并没有任何的不应该存在的原因。 将一切逼离自己身边的灰王自然是看到了尤歌的动作,无视了那还在身边不断的作死想要试探的法克尤,直接问向了她所真真倚重的尤歌。
“哈哈哈哈!是的,是的,合作嘛,有诚意才能更好的合作下去。”,阿克曼没有在意尤歌的动作,转而将其彻底忽视之后,重新看向了尤歌。 从直观上讲,灰王的力量催化了尤歌力量的转变,但是也稍微的留手了一点,没有完全的彻底入侵催化尤歌力量内属于尤歌意志方面的转变,只是在属性上做出了一定的辅助。
“完全不像个活物,要不是我们的联系,我都会把你无视掉。” 而这样对于普通人来讲,他们完全无法察觉到,到底有什么变化,一切对于尤歌存在的信息改变,没有接收到自然就没有任何保留。
大量的人类也变的举目无神的在大街上游荡,偶尔发生的暴乱和失心疯,都让治安所的压力再次升高,这若不是城房军也出动了,或许都没有足够的时间来镇压暴乱。 “抓,真是让人怀念的词语。”,后方的那个男人,不断的后撤,在那些支撑起防护罩的治安所成员的确定下,这才开启一到小门,将其放了出去。
看向地上被他摔散的文件,看着那漏出来的一角上的名字,他就更加的觉得麻烦起来。 而尤歌就是在这毁灭神的存在内,悄然的为他输入毁灭的人性之恶,对于一个存在只要稍微的提点一下,一个崭新的自我就会在无声无息之中悄然的成长。
“这位存在的背后,恐怕不只是一位神灵,他身上所纠缠的信息...他到底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悬浮圣殿之内响起了对于混沌的赞美,那弥漫在地狱星上的恐怖气息也在着赞美之中缓缓地飘向了圣殿之上,轻柔的抚摸,点点的钻入钻出,丝毫没有影响到一丝丝的圣殿的存在。
哈马迪展现出了一种让人意外的疯癫感,这种让人惊异的询问,亦是让拉瓦尔默然不语。 不知为何,尤歌的在全身心感受起自己的职业根脉的时候,冥冥之中的一种不安降临在了他的心头,那是一种在不该的地方触碰不该触碰东西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