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反驳的几个女员工谁敢跟着上电梯,让她一个人走了。
“你认得这个东西?”她问。
不承认么?
祁雪纯只剩最后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向司俊风隐瞒我的病情呢?”
心头是疑惑的,怎么说章非云也是某国金融街的高端人才,说话做事,却透着不合时宜的孩子劲。
祁雪纯的话听似说狗,其实字字在骂他。
刚才祁妈在电话里哭嚎得跟杀猪似的,整条小巷子里的人估计都听见了。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装作一副四处搞钱的样子,放松秦佳儿的警惕。
好家伙,她爸这是被“围剿”了。
他将当日的事实跟她讲述了一遍。
“伯母把门锁了的,你怎么进来的?”秦佳儿质问。
两人坐进一个半开式的包厢,窗户和推拉门都敞开着,任由空气流通。
众人面面相觑。
但她马上联想到了韩目棠,和她与韩目棠不为人知的交易。
“妈,爸的公司很需要钱吗?”祁雪纯打断她的话,微笑说道:“我跟我爸打个招呼,应该能凑一些。”
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为什么她心口一跳,浓浓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