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姐，我们可以单独谈谈。”韩目棠说道，他的目光很沉，很冷。

祁雪川仍然昏昏沉沉，长达俩小时的敲墙声都没将他震醒。

“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都会用的办法吧。”祁雪纯叹息，“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否则我可以问她，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韩目棠开门见山，“吃药只能缓解痛苦，但终有一天，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你不但会频繁头疼，还会双目失明。”

“这件事我做主了。”祁雪纯说。

她本想着之前她们都和颜雪薇玩得不错，大家都顾及着点情面。

她之所以怀疑，是觉得“夜王”不会被要求掌握这些小技能。

“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

比上次派对见面，他似乎消瘦了一些。

“雪薇，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些机会？”

她暗中松了一口气，睁眼盯着天花板发呆。

电话那头，传来许青如热情的声音：“小灯灯……”

已经开始起效了。

他现在是“正义”的一方，他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控诉”她。但是，她又是三哥的心头肉，他说话时还得注意分寸，否则她要是在三哥面前告状，自己也抗不住。

“当初……申儿真的是一个乖巧又懂事的女孩，但如今我也看不懂她了。”

阿灯是新提拔上来的手下，办事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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