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猜测了很多理由，唯独没想到这个……但这个理由听上去，的确合情合理。秘书伸手挡在颜雪薇面前，“陈总这是什么意思？”

程子同垂眸，“一个人能做成的事情有限，但跟人相处，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才会被认为是同类。”于翎飞一直退到电梯边，小泉已从另一部电梯赶来，他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于律师，这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找程总的话，请单独私下里联系吧。”

符媛儿汗，看一眼时间，才发现就两篇新闻稿，竟然把她为难了三四个小时。“就因为你爷爷曾经对他有恩？”她嗤笑一声，不以为然，“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而且自从他开公司，他就和你爷爷的生意绑在一起，不知道帮你家赚了多少钱。”

符媛儿一愣：“你……”露茜嘿嘿一笑，“我觉得你不会……特别是季森卓把他和程家小姐的婚礼延迟了。”

穆司神手里拿着颜雪薇的裙子，他的叫喉结上下动了动。穆司神看了一眼，随即便转开了脸。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符媛儿反问。想想，如果他能逗得严妍开心似乎也不错，严妍以前交的那些男朋友，就她见过的，一个个都太严肃了。